俄罗斯经济社会发展最新状况评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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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7月24日发(作者：)

俄罗斯经济社会发展最新状况评析

一 俄罗斯经济社会总体形势回顾

乌克兰危机爆发后，俄罗斯遭受欧美国家制裁的压力有增无减，普京政权陷入前所未有的危

机局面。经过2016年的调整，俄罗斯经济衰退速度得到了控制，2017年以来俄罗斯经济社

会形势呈现以下几方面突出特点。

（一）经济处于低速增长状态

2017年，俄罗斯经济摆脱负增长上升至1.5%，2018年俄罗斯经济总体呈弱增长态势。根据

俄罗斯联邦统计局的资料，2018年前三季度俄罗斯GDP同比增长1.5%，略低于2017年同期

1.8%的增长水平。其中，第一季度同比增长1.3%，第二季度增长1.9%，第三季度增长

1.8%。2018年下半年经济增长势头减弱，这种放缓是由于农产品收成疲软、制造业和建筑

业表现疲软以及世界杯的影响减弱等。按照俄罗斯经济发展部预测，俄罗斯全年GDP增长

1.8%，而世界银行则将俄罗斯该年度经济增长下调至1.5%。如图1所示。

图1 俄罗斯GDP增长率

（二）通货膨胀低位运行

任何宏观经济指标体系都无法忽略通货膨胀率，它对货币政策、利率、汇率等都会产生重大

影响，俄罗斯政府一直将降低通胀率视为政府的主要任务之一。图2呈现了2000年以来俄

罗斯通胀率的变化趋势。

图2 2000～2017年俄罗斯通胀率的变化趋势

2000年至今，俄罗斯通胀率虽然勉强维持住了总体下降的大趋势，其间受2008年国际金融

危机和乌克兰地缘政治因素以及油价因素的影响波动十分剧烈，两次骤然升高至12.5%左

右，又在经济企稳复苏后不断下滑。根据俄罗斯联邦统计局公布的数据，2017年全年俄罗

斯通胀率仅为2.52%，贴近央行预估通胀区间的下限，为1991年苏联解体以来的最低水

平，说明经济运行进入增长乏力状态。2018年俄罗斯国内居民消费总体趋于谨慎，消费需

求增加对通胀率增加影响有限，但由于受地缘政治紧张和动荡加剧、增值税上调计划以及卢

布贬值等因素影响，自7月以来，通胀率逐步上升，但仍低于央行设定的4%的年度目标。

（三）对外贸易保持回升状态

2016年俄罗斯对外贸易触底后开始反弹（见图3），进出口均呈现恢复性增长且继续保持贸

易顺差。俄罗斯2017年以来同主要贸易伙伴实现了出口和进口总额双增长，这种增长的主

要动因是商品价格上涨。进出口结构多年来变化不大，出口以能源和原料为主，进口以机械

设备、交通工具、食品、化工产品占比较大。值得关注的是，食品及农产品原料进口大于出

口的现状正在缓慢改善，进口替代战略的实施、粮食丰收增产等因素在此过程中发挥了重要

作用。根据俄罗斯海关的统计，2018年1～6月俄罗斯对外贸易总额为3306亿美元，同比

增长21.6%。贸易顺差为980亿美元，比2017年同期增加310亿美元。出口总额为2143亿

美元，同比增长26.5%，出口占比最大的仍然是能源和原料类商品（63.9%）。上半年俄罗

斯进口总额为1163亿美元，同比增长13.6%，进口占比最大的是机械设备（46.9%）。

图3 2014～2017年俄罗斯的进出口总额变化

根据俄罗斯海关的对外贸易统计报告，截止到2018年1月，各大国际组织在俄罗斯对外贸

易总额中的占比次序为：欧盟（42%）、亚太经合组织（31%）、金砖国家（18%）、独联体

（12%，其中欧亚经济联盟诸国占9%）。俄罗斯除与亚太经合组织保持逆差外，对其他国际

组织均保持了顺差。若论单个国家，则俄罗斯最主要的贸易伙伴分别为：中国（15%，增长

32%）、德国（9%，增长23%）、荷兰（7%，增长22%）、白俄罗斯（5%，增长26%）、意大

利（4%，增长21%）、美国（4%，增长16%）、土耳其（4%，增长37%）、韩国（3%，增长

28%）、哈萨克斯坦（3%，增长30%）、乌克兰（2%，增长26%）。其中，俄罗斯对中国、法

国、美国、印度尼西亚、越南、泰国、巴西等国的贸易产生了较大逆差。

（四）财政吃紧，内债增多而外债减少

从财政收支看，未来俄罗斯的财政压力依旧存在。2012年，俄罗斯整合预算中尚有2604亿

卢布盈余，此后财政赤字不断增加，并在2016年达到31421亿卢布的顶峰。到2017年，其

财政赤字有所缓解，回落到13491亿卢布

[1]

，降幅较大。财政赤字高企的情况到2018年出

现扭转，2018年度前5个月财政总收入13.77万亿卢布，同比增长14.6%，盈余1.28万亿

卢布。尽管俄罗斯经济在短期内出现了好转，但由于整体经济的弱增长，期待财政收入出现

明显改善也不现实。

另外，在国家债务方面，呈现内债增多而外债减少的状况。从外债方面看，俄罗斯外债在

2014年第二季度达到7328亿美元的历史新高后逐年下降。目前处于2008年到2018年近10

年内的相对低位，其中，2018年第三季度的外债从第二季度的4855亿美元降至4671亿美

元。图4是俄罗斯外债走势。

图4 2008～2018年俄罗斯外债走势

从内债方面看，俄内债规模始终维持升势。根据俄罗斯财政部数据，截至2017年1月1

日，俄罗斯内债为6.1万亿卢布，到2018年1月1日上升到7.25万亿卢布，内债增长了

18.9%，2018年11月1日上升到7.65万亿卢布，内债较2017年初增长25%。内债规模的上

升与固定收益率的联邦债券一年内增发了59%有关，也与浮动类型的债务增加了24%有关。

根据俄罗斯财政部解释，内债增加主要与俄罗斯宏观经济形势相关。图5反映了俄罗斯内债

走势。

图5 2018年1～11月俄罗斯内债走势

（五）加大力度落实去美元化进程

伴随2018年美国再次发起新一轮对俄制裁，俄政府加快了寻找美元替代品的进程。政府承

诺向使用卢布进行国际交易结算的公司提供税收优惠，同时俄经济发展部、财政部、中央银

行三个部门共同起草了降低俄经济对美元依赖的提议，去美元化问题转入落实的新阶段。

2018年俄罗斯大幅削减持有的美国国债。根据俄罗斯《消息报》10月18日消息，俄持有的

美国国债从年初的1000亿美元降到140亿美元，减持幅度超过80%，已经降至历史低点。

根据俄罗斯《莫斯科共青团员报》网站10月14日发表尼古拉·马克耶夫的一篇文章，在美

国实施反俄制裁之后，卢布在俄外贸结算货币结构中所占的比例不断上升。从2013年至

2018年底，以美元结算的交易在俄外贸中占比从80%降为36%，而以卢布结算的交易在俄外

贸中的占比从10%升到了29%，以欧元结算的交易占比从8%升到了31%。

（六）俄罗斯社会发展呈局部性改善，但人口问题不容乐观

俄罗斯自1991年苏联解体以来，外部危机不断，内部经济转型一直没有完成，社会发展及

民生福利情况受国家经济发展水平和财政投入水平的制约，发展并不均衡。其一，医疗卫生

条件不断改善。俄罗斯政府2011～2016年的整合预算中，用于医疗卫生的支出分别为

19331亿卢布、22830亿卢布、23180亿卢布、25327亿卢布、28610亿卢布、31244亿卢

布，一直在不断上升。2017年俄罗斯政府虽因财政困难将预算削减至28210亿卢布，却仍

然位于相对较高的水平。

[2]

俄罗斯卫生部公布的2017年《俄罗斯联邦医疗卫生报告》，明

确指出在未来发展初级医疗是卫生部2017年以来最核心的任务之一，另外两大核心任务分

别为发展医疗航空和医疗信息化。深入街区的各类诊所能更好地满足初级医疗的要求，这也

反映到综合性医院和诊所的数量对比数据的变化上，即综合性医院总数呈逐年递减的趋势，

而同期诊所的数量则在逐年增加，俄罗斯民众赴诊所就诊的总次数也屡创新高。在医疗信息

化领域，俄罗斯卫生部正在各医院和诊所大力推广无纸化办公，目前已有60%的医院接受了

医疗信息系统升级，在2018年初，所有医疗单位均接入了快速网络。俄罗斯地广人稀，为

了降低农村居民就医的难度，俄罗斯卫生部从2012年开始推行“乡村医生”计划，目前已

吸引了超过2.6万余名年轻医生到农村工作，2018年将该项目推广到常住人口小于5万的

城市。其二，教育规模有所缩减，质量逐渐优化，特别是高等教育机构科研实力不断提升。

近五年俄罗斯教育类预算支出一直在增长，如2017年占当年总财政支出的10.2%，远高于

全球均值4.85%和中国的4.26%。其三，就业情况有所好转，但劳动报酬水平维持低位。俄

罗斯财政部长西鲁安诺夫指出，2018年俄罗斯民众工资的实际增速会达到4.1%。根据国际

劳工组织对失业人口的界定，截至2018年6月俄罗斯15岁以上无业人口约354.3万人，占

适龄劳动人口数的4.7%（比2017年同期降低9.2个百分点）。

[3]

受整体经济弱增长的影

响，俄罗斯居民的工资收入水平总体偏低。根据俄罗斯国家统计局资料，即使在俄罗斯经济

最发达的莫斯科，2018年前三季度的人均月工资只有80000多卢布，折算成人民币也只有

8000多元。其四，人口问题依然严峻。俄罗斯国土面积辽阔，其严峻的人口问题仍然是最

主要的社会问题，同时还事关国家的前途和民族的命运。截至2018年6月1日，俄罗斯全

国总人口为1.468亿，较年初减少0.1%，增长率为2011年以来最低，且增长的主要来源为

移民增长。

二 2018年俄罗斯经济增长的影响因素分析

（一）疲弱的消费需求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有限

国内居民的消费需求疲弱。这一点可从居民实际可支配收入水平和实际工资水平以及消费信

心指数的变动中观测得出。根据俄罗斯联邦统计局的数据，2016年俄罗斯居民实际可支配

收入仅为2015年的94.2%，2017年比2016年同期下降了1.7%；2018年1～10月居民实际

可支配收入水平同比增长1.6%，居民月平均收入为31259卢布（折合人民币3238元）。

[4]

从实际工资水平看，2017年同比增长2.9%，2018年前10个月该数据同比增长7.6%。可

见，俄罗斯近几年在国内经济不景气的形势下，政府依然采取措施逐步提高居民的实际收入

和实际工资水平，为的是提振国内消费需求。工资收入的增长使得上半年俄罗斯内需有所扩

大，商品及服务消费同比均得到增长，第一、二季度同比增幅分别为3.3%和3.8%，其中，

莫斯科1～9月零售贸易额同比增长了5%。然而，俄罗斯居民消费信心不足，居民消费对经

济增长的拉动作用有限。从消费信心指数看

[5]

，2017年第一到第四季度的消费信心指数分别

是-15、-14、-11、-11，2018年前两个季度该指数有所回升，到第三季度从第二季度的-8

降至-14，达到2017年第二季度以来的最低水平，这表明俄罗斯居民对国家经济形势和家庭

个人财务状况的预期有所下降。正如俄央行指出，2018年俄国内消费积极性适中，俄居民

更趋于谨慎消费。

（二）投资增速略有好转且工业生产呈阶段性恢复增长态势

固定资产投资略有好转。根据俄罗斯联邦统计局资料，从2012年到2017年，俄罗斯固定资

产投资总体保持稳步上升的态势。2017年固定资产投资总额较2016年增长8.26%，2018年

第一季度俄罗斯固定资产投资总额为2.3万亿卢布，同比仍然增长了3.6%，第二季度固定

资产投资增幅为2.8%，俄经济发展部数据2018年投资约增长3.5%。2017年固定资产投资

占比最大的是采掘业、原材料的粗加工工业、房地产业，2018年上半年采掘业投资同比下

降9.2%、电力天然气及蒸汽供应下降7.3%、运输和仓储下降0.1%、制造业投资增长7.4%、

农业投资增长21.3%、建筑业增长9.3%。近三年来固定资产投资中属于各所有制形式的资产

总额存在此消彼长的关系。私人企业是俄罗斯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的主要动力（私有资产投资

超过9万亿卢布），反映了俄罗斯私人企业对本国的投资信心有所增强；国有投资在近3年

虽有所增长，然而联邦资产投资占比不大（大约2.2万亿卢布）；外国资产投资总额也在逐

年减少（1万亿卢布左右），反映了近年来由于经济下滑以及国际制裁等因素导致的俄资本

外流。

由于投资逐步好转，工业生产方面呈现阶段性恢复性增长。根据Markit Economics公布的

数据

[6]

，2017年全年制造业PMI均值为52.1（最高值为1月54.7），为2013年以来最高

值。就工业生产指数（IPI）来看，2017年采掘工业IPI同比增长2%，制造业IPI总体同比

增长0.2%，其中食品生产同比增长5.6%，纺织品生产同比增长7.1%，皮制品生产同比增长

4.3%，纸品制造同比增长4.7%，焦炭及石油制品生产同比增长0.6%，化工产品同比增长

4.3%，药物制造同比增长12.3%，橡胶及塑料生产同比增长4.2%，电气设备生产同比增长

2.8%，交通运输设备制造同比增长12.9%，家具制造同比增长8.7%。

[7]

2018年上半年，俄罗

斯制造业PMI均值接近51，7～11月均值下降为50.1%，制造业增长动能有所减缓。根据俄

统计局资料，2018年上半年工业生产指数有所好转：采掘业同比增长2.8%，制造业总体同

比增长4%，食品生产同比增长3.5%，饮料生产同比增长2.9%，烟草制品同比增长9.8%，纺

织品生产同比增长4.6%，成衣生产同比增长6.6%，纸品制造同比增长9.7%，焦炭及石油制

品同比增长2.4%，化工产品制造同比增长2.8%，药物制造同比增长7.3%，橡胶及塑料制品

生产同比增长4%，电气设备制造同比增长3%，交通运输设备生产同比增长17.2%，家具生

产同比增长5.3%。

[8]

（三）对外贸易对经济增长的拉动显著

世界经济景气度提升、卢布贬值及油价上涨等因素促进了俄经济增长。俄罗斯是资源出口依

赖型的经济增长模式，全球经济增长的恢复和国际油价上涨对俄罗斯经济增长的影响比较显

著。目前世界经济处于3.7%的中速增长阶段，这必然对大宗商品特别是油气资源需求形成

较强推动。同时，自2016年以来油价呈上涨态势，2016年俄“乌拉尔”石油均价为41.9

美元/桶，2017年上升至52.6美元/桶，2018年前10个月原油均价上涨至70美元/桶，较

2017年价格上涨幅度超过33%。根据世界银行2018年11月发布的报告，在油价上涨的支撑

下，俄经常账户盈余从2017年同期占GDP的1.7%（197亿美元）扩大到2018年1～9月占

GDP的6.3%（758亿美元）左右。受世界经济增长和卢布贬值的影响，不仅能源出口出现增

长，非能源类商品出口增长态势也较好。能源出口增长主要得益于油价上涨，非能源出口受

到价格和数量增长的支持。根据俄罗斯经济发展部的资料，2018年上半年，燃料能源商品

出口增加1.3%，达到63.9%。非能源出口增长范围广泛，食品（特别是农产品）、皮革、金

属和机械出口增幅尤其大。其中，非原料出口增加24.3%，为1119亿美元；创新产品出口

增长14.3%，为140亿美元；机械设备出口增长15.3%，为124亿美元。卢布贬值还提升了

俄罗斯旅游业的发展，特别是莫斯科的预算得到了空前的提高。塔斯社12月发布的信息显

示，到莫斯科旅游的游客总数增加了780万，预计到2018年底将达到1210万，莫斯科的旅

游消费总额和节日营业额已达到8170亿卢布（约合122亿美元），而城市预算收入比2010

年翻了两番，达到1120亿卢布（约合16亿美元）。

[9]

与此同时，俄罗斯世界杯不仅提升了

对俄国内商品需求，来自全球的球迷还提振了俄罗斯的出口。根据俄罗斯旅行社协会的信

息，世界杯为俄罗斯GDP贡献了8500亿卢布（约135亿美元）。

（四）与南南国家合作的加强拓宽了经济增长的渠道

在欧美施压的情况下，俄罗斯对南南合作更加重视，试图依托南南合作增强其发展能力。第

一，俄罗斯加强了与亚非拉主要南南国家的对外贸易联系。亚洲是俄罗斯加强南南合作最重

要的地区，其地位上升到仅次于与欧盟的经贸联系。俄与亚洲主要国家的贸易多集中在出口

能源及原材料和进口工业产品，因此容易产生贸易逆差。中俄贸易在俄罗斯同亚洲发展中国

家的贸易中占比最大，品种最丰富，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度显著提升。俄与非洲和拉美国家的

经贸合作呈现贸易总额小但增长速度快的特点。俄罗斯在非洲的主要贸易伙伴为埃及（占俄

罗斯对外贸易总额的1.15%）、阿尔及利亚（占0.79%）、摩洛哥（0.25%）、南非

（0.14%）和突尼斯（0.09%），俄罗斯同非洲各国贸易的典型问题是出口远大于进口且贸易

结构不合理，以农产品、能源及原料产品为主。埃及是俄罗斯在非的最大贸易伙伴。根据

2018年第一季度数据，俄罗斯向埃及出口最多的是粮食产品及农业原料（38.48%）、金属

及金属制品（20.38%）、矿物产品（13.8%）、机械设备及交通工具（7.35%）、木材及纸制

品（6.17%）等，埃及对俄出口额中则有85.85%为粮食及农业原料，还有少量的轻工产品。

俄罗斯同拉美国家的贸易结构以农产品为主，结构较单一，同样呈现贸易总额小但增长速度

快的特点。根据2018年第一季度资料，俄罗斯在南美洲的主要经贸伙伴为巴西（占俄罗斯

对外贸易总额的0.69%）、厄瓜多尔（0.27%）、智利（0.16%）、巴拉圭（0.12%）和阿根

廷（0.1%）；从双边贸易结构看，俄从厄瓜多尔、巴西、智利、阿根廷等国进口的粮食产品

及农业原料分别占俄从该国进口总额的99.95%、57.63%、72.19%、89.78%，俄对拉美国家

的出口则主要集中于化工产品和矿物产品两大品类，对巴西、厄瓜多尔、智利等国出口的化

工产品分别占对该国出口总额的69.52%、50.1%、38.08%，对阿根廷出口的矿物产品则占对

阿出口总额的53.18%，化工产品占对阿出口总额的27.76%。俄罗斯对南美的主要贸易伙伴

均呈贸易逆差，这是因为巴西、智利、阿根廷等国对俄金属类产品的需求小，而俄罗斯对上

述国家的食品，尤其是肉类及肉类制品需求较大，因此在对外贸易中一直处于逆差。

[10]

第二，军事技术合作是俄与南南合作的显著亮点。仅2017年，俄罗斯对外军售总额超过

140亿美元

[11]

，其中绝大部分武器卖给了亚太地区、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发展中国家。技术合

作方面，俄罗斯近年来逐渐加大了与南南国家联合研发和生产线输出的力度。例如俄罗斯和

印度目前正在联合研制第五代战机，俄罗斯和中国正在联合研发超重型直升机和新型中远型

宽体客机。

第三，在欧美制裁的情况下，俄加强了与南南国家国际组织的政治经济联系。经营独联体和

欧亚经济联盟是俄罗斯的重中之重，同时不断强化金砖国家和上合组织的建设工作。根据俄

罗斯经济发展部资料，截止到2018年上半年，俄罗斯与金砖国家的贸易额增幅最高为

28.8%，达到584亿美元，与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贸易额增长27.2%，为683亿美元，与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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