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苹果产品出口现状_制约因素及其对策分析_李瑾

WorldAgriculture

2012.5（

总

397）

中国苹果产品出口现状、

制约因素及其对策分析

摘要：随着苹果产业的快速发展，中国苹果产量已从

1990

年产的

431.9

万

t

增长到

2010

年的

3326.3

万

t

，增长近

7

倍。近

20

年来，中国鲜苹果出口数量从

1992

年的

3.8

万

t

增长到

2010

年的

112.3

万

t

，增长近

30

倍。与此同时，苹果加工业也逐步

成长，中国已经成为欧美国家浓缩苹果汁的主要进口国。但是中国的苹果由于其他

国家关税和较高质量检疫标准的影响，以及自身品质需要提升等因素的制约，出口

受到一系列限制。面对国际市场新的挑战，本文提出应通过调整种植结构、提高单

产水平、完善监管制度、强化源头控制和出口检测等一系列政策措施，提高中国苹

果的国际竞争力。

关键词：苹果；出口现状；制约因素；对策

笮

李瑾

1

，

2

仇焕广

2

蔡亚庆

2

李树超

1

苹果是中国第一大水果，产

量和栽培面积均居全国第一。得

益于优良苹果品种的选育和引进

近２０年来，中国苹果产业发展迅

猛。２０１０年中国苹果生产总量为

３３２６．３３万ｔ

［１］

，占全国水果总产量

的１５．５４％，是１９９０年苹果产量的

７．７倍。尽管中国苹果产量不断增

长，但是由于非适宜区和适宜区

１９９６年中国苹果栽种面积达到

最高峰２９８．６８ｈｍ

２

之后，开始有

所下降，到２０１０年栽培面积为

苹果生产量，但是单产仅为

１５ｔ／ｈｍ

２

左右，还不及美国单产

量的一半，与智力、法国和意

大利等世界苹果先进生产国相

比还有一定差距。随着中国苹

果产量的迅速增长，中国的苹果

已成为世界最大的浓缩苹果汁生

产国，此外苹果发酵饮料、果

酒、苹果醋等苹果加工产品也有

较大幅度的增加。

随着苹果产业的迅速扩大，

中国已成为世界最大的苹果及苹

在世界水果市场上占有愈加重要

的地位，对国内外的果品市场均

产生了较大的影响。虽然中国的

鲜苹果和苹果汁的出口量位居世

界第一，但是与中国巨大的苹果

产量相比，出口量仅占苹果产量

的３％左右，出口地也仅限于俄罗

斯和东南亚地区，向欧美发达国

家出口的鲜苹果数量较少。同时，

世界各国都在逐渐提高对农产品

的检验检疫的标准从而提高对农

产品进口的门槛，这也成为中国

苹果出口所面临的重大考验。如

何解决现阶段中国苹果出口所面

临的困境，已成为亟待解决的问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

以及苹果栽培管理水平的提升，

２１３．３３ｈｍ

２

。虽然中国拥有巨大的

内老劣品种栽培面积大幅减少

［２］

，加工业也逐步发展壮大，中国现

中国农业

果汁生产国和出口国。加入ＷＴＯ

进一步促使中国苹果走出国门，

（

4

）的支持。

通讯作者：李树超，青岛农业大学经管

学院。

Email

：

lsc@

。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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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本文重点分析了中国的苹果

出口现状，对现存的问题提出了

相应的政策建议。

年２６．４２％的速度增长。２００９年中

１１７．２万ｔ，占当年全国苹果总产

量的３．７０％，此后中国苹果出口量

有所回落，但仍然保持在每年１００

万ｔ以上的水平。虽然中国鲜苹果

出口规模迅速扩大，但是相对于

果的出口数量和出口金额一直保

价在近几年才有了一些突破。

１９９５年，中国鲜苹果出口单价在

每吨４２３．７５美元，而到了１９９７—

２００５年，苹果价格一路走低，降

到每吨３００多美元。２００６年开始，

中国苹果出口价格以平均每年

２０％的增长速度提高到２０１０年的

每吨７４０．５４美元，５年的时间翻

了一番。

（

2

）中国鲜苹果主要出口国

家

（地区）

。

目前中国鲜苹果出口

国苹果出口量达到历史最高值，

持强劲的增长势头，但是出口单

一、中国苹果产品

出口现状

总产量仅次于柑橘类、香蕉和葡

萄，在果品市场上占有极其重要

的地位

［３］

。中国不仅苹果产量和

种植面积分别占世界的３５％和

４０％

［４］

，而且鲜食苹果出口数量和

浓缩苹果汁出口数量也已跃居世

界第一位。作为中国为数不多的

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农产品，中国

快速增长的苹果产量及出口量正

逐步影响世界苹果产业格局。据

统计，２０１０年度，世界苹果出口

总量大约为４８０万吨，苹果出口

量超过１０万吨的国家和地区顺次

为中国、欧盟２７国、美国、智

利、南非、新西兰、阿根廷和巴

西，其出口量合计约占世界苹果

出口总量的９０．８６％，其中中国出

口量大约占２３．４１％。

1.

中国鲜苹果出口现状

（

1

）中国鲜苹果出口规模。

苹果是世界四大水果之一，

中国巨大的苹果产量，中国苹果

的出口率却仅有３％左右，尤其与

法国、智利等苹果出口率可以达

到近５０％的国家相比，中国的苹

果出口还有较大的挖掘潜力和上

升空间。中国苹果出口率较低的

主要因素可能是中国苹果的栽培

国家和地区已由过去的１０个发展

技术比较落后，优势品种较少，

到９０多个，主要集中在俄罗斯、

导致优果率比较低，无论从大小，

东南亚和中国香港

［６］

。从表１可以

色泽，口感等方面均与世界优良

品种存在一定的差距。

伴随中国鲜苹果出口数量的

看出，俄罗斯、印度尼西亚、越

南是近几年中国鲜苹果出口数量

前３位的国家，中国鲜苹果的最大

不断增长，出口金额也随之攀升。

出口国是俄罗斯，２０１０年中国向

自２００１年中国加入ＷＴＯ以来，

其出口鲜苹果约１７．９万ｔ，占中国

中国鲜苹果出口金额以平均每年

８０．６８％的速度快速增长。２０１０年

中国鲜苹果创汇８．３亿美元

［５］

，是

１９９５年的１８．４倍。虽然中国鲜苹

出口总量的１５．９３％，创汇１．１６亿

美元。印度尼西亚虽然是中国第二

大鲜苹果进口国，但是进口额在

２０１０年以１．３２亿美元超过俄罗斯

２０世纪９０年代以来，中国鲜苹果

出口的贸易规模呈现迅速扩大的

趋势。１９９２年中国鲜苹果的出口

数量仅有３．８万ｔ，占当年苹果总

产量的０．５８％。到１９９９年，苹果

出口量已突破２０万ｔ，达到２１．９

万ｔ，是１９９２年鲜苹果出口量的

５．８倍，占中国当时苹果总产量的

１．０５％。２００１年中国加入ＷＴＯ之

后，鲜苹果出口增长势头更加强

劲，２００２年出口数量超过４０万ｔ，

占全国苹果产量的２．２８％。随后几

年，中国鲜苹果出口量以平均每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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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列第一，并且近几年，印度尼

西亚对中国的鲜苹果需求量一直

呈上升趋势。从中国出口鲜苹果

泰国、孟加拉国、阿联酋、哈萨

克斯坦等国家对中国鲜苹果进口

马来西亚等有所下降。由此可

以看出，中国鲜苹果的出口主

要集中在苹果产量较低的周边

国家，东盟是中国苹果出口的主

要目的国。

随着近几年中国苹果质量的

不断提升，１９９６年中国的鲜苹果

出口逐渐打开了欧盟以及北美市

场，由过去的低档市场逐渐向高

档市场推进。从２０００年开始，中

国出口欧盟的苹果数量以每年

１００％的速度递增，中国多元化的

苹果出口市场正在逐步建立。

2.

中国浓缩苹果汁出口现状

（

1

）中国浓缩苹果汁的出口

规模。

苹果汁是仅次于橙汁的世

浓缩苹果汁在中国果汁出口

市场上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苹

果汁的出口是中国对苹果的一种

实现了较大的增值，极大地拉动

果汁达到３９．１５万ｔ，接近中国浓

缩苹果汁出口总量的一半，金额

高达３．７１亿美元。与２００５年相

比，中国出口美国的苹果汁总量

增长了７２．８７％，出口金额增长了

国、俄罗斯、加拿大、澳大利亚、

南非等国对中国苹果汁进口量都

有所上升，而日本、荷兰、德国

势。其中，日本的进口量从２００７

年的９．５０万ｔ下降至２０１０年的

５．２１万ｔ，金额也由１．１亿美元

降至０．５８亿美元，下降幅度近

一半。

将中国鲜苹果出口和苹果汁

美国、日本、德国等发达国家对

中国鲜苹果的进口量比较少，但

通过对比表１和表２可以看出，

果汁都有较大的需求，其他国家

均只对中国鲜苹果或苹果汁某一

种产品有较大的进口需求。原因

可能是欧美发达国家对苹果的品

总量前１０位的国家来看，越南、变相出口，并且在加工的过程中

了中国苹果产业的发展。同时，

１．２倍。从总体趋势来看，近年美

力是中国苹果汁在国际市场占有

重要地位的必要条件。但是，由

与欧美市场消费者口味偏好有较

大差距，影响了中国出口苹果汁

的市场价格。

（

2

）中国浓缩苹果汁主要出

口国家。

中国国内的浓缩苹果汁

量近年来有所上升，菲律宾、丰富而廉价的苹果原材料和劳动

于中国苹果汁原料果甜度较高，对中国苹果汁进口量有下降的趋

消费数量很少，大部分都用于出

俄罗斯等国是中国主要的浓缩苹

果汁进口国，上述国家的进口总

表２列出了中国苹果汁在２００８—

近几年，美国一直是中国最大的

浓缩苹果汁进口国，也是唯一一

国家。２０１０年中国向美国出口苹

口，美国、日本、荷兰、德国、出口进行对比，可以看出，尽管

量占中国苹果汁出口总量的８０％。是苹果汁的进口主要依赖于中国。

２０１０年出口数量前１０位的国家。

除了俄罗斯对中国的鲜苹果和苹

界第二大果汁消费品

［８］

，而且是加

中国浓缩苹果汁加工业始于１９８１

年，滞后于苹果的生产发展。经

过２０年的发展，中国在２００２年

以２９．６万ｔ的出口量成为世界最

大的浓缩苹果汁出口国。其后出

口量逐渐上升，到２０１０年，中国

浓缩苹果汁出口数量近８０万ｔ

［９］

。

２００５年以来苹果汁出口金额的变

化趋势与出口量的变化趋势基本

一致，出口金额由２００５年的４．６

亿美元增长至２００７年的１１．３亿美

元。受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

２００９年苹果汁的出口金额有所下

降，２０１０年苹果汁的出口量又开

始回升，出口金额也上升至７．５亿

美元。

工果蔬汁饮料的基础原料产品。个进口中国苹果汁超过１０万ｔ的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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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要求比较高，而中国的优果率

却相对较低，因此出口欧美地区

的鲜苹果数量较少。但是，由于

中国苹果生产成本较低，在国际

市场有较大的价格优势，而且偏

甜的苹果品种更适合亚洲人的口

味，因而中国鲜苹果更受东南亚

地区消费者的青睐。对苹果汁而

言，据统计，欧美发达国家对苹

果汁的需求要远远高于发展中国

家，果汁等加工消费占产量的

３０％，而中国仅有５％的苹果用

于加工消费，随着国际市场对苹

果汁消费需求的上升，中国苹果

汁以充足的原料以及低廉的售价

成为欧美各国进口苹果汁的首选

国家。

者的青睐。以栖霞市为例，该市

其中１０％的鲜果出口海外，这一

数字远大于中国苹果３．６６％的出口

比例。栖霞出口的苹果，５０％销往

东盟国家，３０％销往欧盟国家，其

余２０％销往世界其他国家。由于

东盟国家消费者更加青睐口感偏

甜的苹果，而且对苹果的等级要

求比较高，因而中国的一级富士

而欧美消费者更倾向于口感偏酸

的苹果，中国所产的二级和三级

苹果在欧盟的西班牙和法国等国

家有一定销路。

与鲜食苹果相比，中国苹果

汁占有更大的国际市场份额，中

国有很大一部分苹果通过苹果汁

市场整合到国际市场中。以陕西

省为例，该省苹果产量的３５％流

向了果汁加工产业，果汁出口在

近几年表现出了强劲的增长势头。

２００８年，陕西苹果汁出口量占全

５１．３％，２０１０年这一比例更是上升

到５５．８％。然而，相对于陕西省苹

果汁的大量出口，陕西省鲜果出

２０１０年，陕西省鲜果出口量仅２．６

万吨，占全国鲜苹果出口量的

２％。

障碍。表３是对苹果征收从价税

产国进口苹果的关税税率。大多

）对苹果进口征收从价数国家（地区

税，这些国家（地区）进口苹果平均

关税税率为１２．３％，表明目前苹果

进口关税水平已经较低，关税对

中国苹果出口造成的障碍较小。

发展中国家仍对苹果征收的关税

税率较高，如印度苹果进口关税

西兰、美国等国家苹果进口关税

为零。作为中国苹果出口的主要

目的地，欧盟和俄罗斯对进口苹

果征收从量税。欧盟每年４￣７月

对苹果进行征收零关税，其他时

间对苹果征收８％的进口税。对中

国苹果出口欧盟市场销售链条的

跟踪调查表明，随着关税水平的

降低，关税及海关清关费用只占

苹果最终销售价格的不足５％。

与鲜食苹果相比，苹果汁等

苹果加工产品仍面临较高的关税

水平。作为中国重要的苹果汁市

场，欧盟和俄罗斯在２０１０年进口

中国苹果汁占中国苹果汁出口总

量的３４．５％。然而欧盟和俄罗斯都

欧盟作为全球最大的苹果汁消费

市场，对中国出口的浓缩苹果汁

具有普惠制原产地证书的进口商

征收２５．５％关税，不具备的则按

３０％征收，俄罗斯对浓缩果汁征收

３０％的关税。较高的关税水平严重

压缩了中国苹果汁企业的利润空

间，间接制约了中国苹果参与国

际市场竞争。

2.

中国苹果及苹果汁出口面

临的非关税贸易措施

生产的苹果９９％用于鲜食消费，的世界主要苹果进口国（地区）从生

苹果在东盟国家有较好的销路；税率高达５０％，而澳大利亚、新

二、中国苹果及加工

产品出口链条分析

随着中国鲜苹果和苹果汁出

口量的快速增长，中国苹果出口

中国苹果及苹果汁的生产已逐步

整合到世界苹果市场之中。由于

中国苹果生产区域差异明显，在

中国苹果产业发展过程中，不

同区域的发展模式出现了明显

的异化趋势，苹果市场流通渠

道尤其是出口苹果市场链条呈

现出不同的特征。中国山东等

沿海省份的苹果，鲜果品质较

好，很大一部分鲜果直接出口；

而陕西等内陆省份，苹果主要通

过加工成苹果汁参与世界苹果市

场竞争

［１０］

。

山东省是中国最主要的苹果

鲜果出口省份，优越的自然环境

和悠久的栽培历史使该省培育的

富士等品种的苹果受到国外消费

-76-

供应链也随之建立并日趋完善，

国总量的５０．５％，２００９年上升到

口量却始终处于低位徘徊状态。对进口苹果汁征收较高的关税。

三、中国苹果和苹果汁

出口面临的关税和

非关税贸易措施

1.

中国苹果和苹果汁出口面临

的关税水平

中国自加入ＷＴＯ

后，ＷＴＯ成员进口中国苹果的关

税水平已经大大降低，关税已经

不再是中国出口鲜食苹果的主要

随着中国

加入ＷＴＯ，传统的贸易措施被

逐步削弱，在贸易自由化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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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陕西苹果无法进入加拿大市场。

针对苹果进口，美国列出了近３００

种需要检疫的病虫害和植物健康

检查，这些大大提高了中国农产

品进入北美市场的技术门槛和市

场准入标准。

发达国家对苹果等农产品的

检验检疫涵盖的范围非常广、限

量指标非常多且苛刻，这对中国

苹果出口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

发达国家针对苹果农药残留及病

虫害检疫等严格苛刻的技术标准，

这对于发展中国家农产品出口形

成了一个很难跨越的障碍。尽管

这些指标没有明确的限制对苹果

的进口，但是在ＷＴＯ相关法规允

许的情况下，发达国家制定的严

格的产品质量标准，提高了相关

产品进口的门槛，把相当部分的

中国苹果挡在了本国市场之外，

此外，间接地增加了中国苹果出

中，各国的关税水平逐步降低，

易最主要的技术性贸易措施。中

配额等传统的非关税贸易措施也

正在被更为隐蔽的贸易措施所取

代。以环境措施为手段的贸易

保护政策能够使发达国家有效

地阻止其他国家特别是环保技

术水平相对落后的发展中国家

的产品进口，对本国市场起到很

大的保护作用。限制中国农产品

配额等传统非技术措施转向严

格的技术标准、复杂的质量认

证、名目繁多的标志，以及卫

生、环保等技术措施。除此之

外，发达国家针对中国农产品贸

易的反倾销措施也正在成为农产

品贸易的主要障碍。

世界各国和地区都十分重视

农药残留限量标准的制定，并把

严格的限量标准视为影响食品贸

国涉及苹果最大残留限量的农药

杀菌剂１０种、杀螨剂８种、除草

剂１种，生长调节剂１种，然而

这一限定标准远低于世界上主要

２００６年５月，日本成为世界上制

定农药残留限量标准值最多、涵

管理制度，涉及农药、兽药和饲

而中国对其中的４０５种农药未制

定任何限量标准。北美对进口农

２００３年年底，加拿大进口检测机

苹果中检测出一只红蜘蛛，于是

暂停进口陕西苹果，致使３００ｔ苹

果的订单无法履约及之后的１０个

口的成本。

首先，严格的检验检疫标准

同时苛刻的包装标准和产品质量

标准也会提高苹果的生产成本；

其次，严格的检验检疫需要大批

虫害进行检测，无形中增加了苹

果检验检疫的成本；再次，发达

国家进口中国苹果需要相关的质

量体系认证，这些认证都需要资

例，获得该认证的费用是５万元，

无形中增加了中国苹果出口的成

易措施极大地增加了中国农产品

因检测不达标遭受退货、扣押、

销毁、索赔、终止合同等事件屡

见不鲜，因此加大了出口企业的

-77-

规定４９种，其中，杀虫剂２９种、

需要提高中国苹果的生产质量，

发达国家的苹果进口技术指标。

的先进设备对苹果农药残留及病

出口的贸易措施也逐渐由关税、

盖农业化学品和食品品种最全的

料添加剂等７９１种农用化学品，

金支出，以欧盟ＥｕｒｅｐＧＡＰ认证为

产品实施严格的检验检疫制度。

本。此外，全球贸易中技术性贸

构在从陕西进口的“粉红女士”

出口风险。中国苹果出口到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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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营风险。

苹果汁作为加工产品出口面

临的检验检疫标准相对较低，但

是苹果汁面临的技术性贸易措施

也不容乐观。其中，棒曲霉素是

浓缩苹果汁国际贸易中的一项重

要考核指标。

味苹果的种植比例。

2.

健全进出口检验检疫标准体

系，切实提高中国苹果质量

果汁海外市场。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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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ribusinessManagementAssoci－

ation19thAnnualWorldSympo－

sium，Budapest，Hungary，June

20-21，2009.

国目前的苹果质量标准体系和世

界市场还有较大差距，以食品安

全为主的非关税贸易措施已经成

为中国苹果出口的主要障碍。面

对巨大的苹果产量而只有３％左右

用于出口的现实，中国应该加强

对世界各国苹果质量安全标准体

系的研究，加强投入品监管，推

行苹果追溯制度，完善评估质量

追溯体系，强化生产源头控制和

出口检测，实行机构联合监管制

度，建立中央与地方、行业协会

与生产经营者水果质量检测多级

体系，对出口苹果生产、加工、

完善苹果品质，提高出口苹果的

国际竞争力。

3.

提高浓缩果汁产品质量，

以浓缩果汁出口拉动苹果出口

四、政策建议

中国苹果产业经过近２０年的

快速发展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虽

然中国已经成为世界苹果及苹果

汁生产和出口第一大国，但与世

界苹果生产先进国家相比，中国

苹果的单产和品质都存在一定差

距，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中国苹

为了促进中国苹果产业持续、健

康发展，提出以下政策建议：

1.

促进苹果产业升级，调整苹

果种植结构

果的产量和价格优势的全面发挥。

储运、销售进行全程控制，不断

虽然中国是世界苹

果生产大国，但是与世界苹果生

产强国相比，中国的苹果单产仍

然较低，品质相对较差，苹果的

种植结构不够合理。随着中国农

村劳动力的减少，推广劳动集约

型的苹果生产技术，积极培育土

地租赁市场，以逐步扩大农户的

种植规模，实现苹果生产管理的

现代化，推进中国苹果产业升级

淘汰老旧品种，调整苹果种植结

构是中国由世界苹果生产大国迈

向生产强国的必由之路。实现苹

果种植结构的调整，一方面，要

求对不同产果期的苹果实现合理

布局，延长鲜果供果时间；另一

方面，要实现不同口味苹果的合

理布局，要想进一步打开欧美高

端苹果市场，中国应适当扩大酸

-78-

近年来，中国浓缩苹果汁的出口

金额已经与鲜苹果出口金额相差

不多，在发达国家通过技术性贸

易措施等手段将中国鲜苹果拒之

门外之时，出口苹果汁为中国苹

果出口及产业发展开辟了另一条

通道。但是由于中国鲜苹果口

感偏甜，以及生产苹果汁原料

的质量问题，对中国浓缩苹果

响。因此，要提高中国浓缩果

汁的出口量和出口单价，还需

进一步提高原料的质量，大力

推广用于生产浓缩果汁的高酸

度苹果，提高对浓缩苹果汁品

质的检验标准，以拓展浓缩苹

作者单位：

1

2

势在必行。推广引进苹果新品种，

汁的出口产生了一定负面的影

青岛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中国科学院农业政策研究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