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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8日发(作者:)

penmanship、calligraphy 和handwriting是三个极易混淆的词。

之所以会有这样一个问题,主要是源于其中文译法的含混不清所致。在许多不同场合

下,我们往往会笼统而单一地将这三者均译为“书法”。这不是翻译本身的错。一种语言

中的所有词汇并非都可以简单机械地在另一种语言中找到含义完全相同的对等词。每当出

现无法对应的情况时,我们往往会将这样的词所包含的基本意义中最鲜明、最突出的语义

特征抽象出来,以实现其在另一种语言中的恰当表达。另一方面,即便不考虑语言转换的

问题,往往由于时过境迁,也会使一种语言中的某些特定词汇变得模糊不堪甚至被世人所

淡忘,而其含义曾经却是十分清晰的。时至今日,除却handwriting 一词,penmanship

和calligraphy 的真正区别之于广大为现代计算机技术所俘虏的普通美国人自身而言,亦

未必能阐释其中的准确内涵。

任何一门语言中都存在许多特定的词汇,一旦它们涉足某些特殊的专门领域,便可能

迅速与其曾经被普通大众所广泛理解的意义发生分离甚至背离而成为这一专门领域具有严

格定义与特殊内涵的专业术语。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汉字中有“水”字,相信普通大众都

能理解,其被广泛理解的含义或许是“流动的液体”,因而人们在日常生活中会将自己看

到的“流动的液体”笼统而宽泛地称之为“水”。然而,这个字一旦涉足化学领域,则立

马就具有了其严格的定义:化学式H2O。显然,在化学这一特定的专门领域中,“水”字

的含义要比人们日常生活中所广泛接受的含义要狭窄得多。正是由于语言中的词汇具有内

涵和外延上如此的多变性,才产生了我们所要讨论的这个问题。即便是英语为母语的美国

人,倘若未曾涉足过这一专门的艺术领域,恐怕也无法准确地说清其间存在的差异。

penmanship

翻阅通用英语工具书,查找词目penmanship,你可能会得到一个极其简短的释义,

仔细阅读,你可能又会发现它提供的信息并不全面甚至有时是与事实不符的(当你已经深

入了解penmanship 之后)。抑或是你手头的词典是小型的或收词不够全面,则你也许根

本查不到它。这并不是通用词典的错。因为你的词典并不是专门为penmanship 这样一个

专业领域而编写的工具书,它无法成为你的百科全书。

事实上,即便是查阅像Merriam-Webster’s Collegiate Dictionary(MWCD)或

是Encyclopedia Britannica 这样的百科全书,你得到的可能也只是“the art or practice

of writingwith the pen”诸如此类的答案。哪怕是如今高度发达的Wiki(English 版本),

随着你研究的深入,同样会发现它也许还是没有包括你所接触到且感兴趣的关于

penmanship的一些内容(比如flourishing)。这同样也是正常的,因为维基百科也是互

联网信息开放共享运动的产物,它无法保证满足百分百的专业需求。

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无法弄清penmanship的真正内涵了?所幸的是,信息不完全

与我们所拥有的探究和思考的能力并不是绝对相悖的。残缺的信息才更促使我们去探索和

思考,这是逻辑的力量。

我们经由构词法了解到了penman 是从事这一艺术实践的主体。实践主体所从事的

活动内容(其产物即以往master penmen 的大量留世作品)自然也就成了penmanship

的最好诠释。

因此, 现在我们已经了解到的是: penmanship不仅包括了最基本的writing

withthe pen(注①),还包括且不限于(注②) 线条插画装饰技术(注③)(flourishing)、

文字金饰技术(gilding)、彩饰技术(illuminating)、engrossing(注④) (有点类

似现代正式文书的版面字体设计及排版定稿工作,但又不完全等同)以及雕版技术

(engraving)等等众多与文字书写有所关联的技术。这里,按照我罗列的先后顺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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