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补充钙、镁、铜、锌和维生素D对中老年妇女骨质疏松防治效果的研究

中国骨质疏松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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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5!

月第

5!

卷第

A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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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钙剂专栏·

联合补充钙、镁、铜、锌和维生素

4

对中老年妇女骨质疏松防治效果的研究

马蓓蕾蔡美琴高培君毛绚霞杨科峰张岚

摘要：目的观察联合补充钙、镁、锌、铜及维生素

4

对中老年妇女骨密度和骨钙素的影响，以及改

依据入选和排除标准，在上海地区筛选出中老年妇女

5#6

人，随机分成干预

善骨症状的效果。方法

组和对照组。

7

为未绝经，干预组

7

：未绝经

9:

名；对照组

7

：未绝经

6"

名；干预组

8

为绝经。细分成：

已绝经

9;

名；对照组

8

：已绝经

9<

名。干预组每日服用

!

片钙尔奇牌添佳片（每片含钙

!<9=#%>

、

8

：

镁

;;=<%>

、锌

9=":%>

、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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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服用

5

年。所有参加者研究前后均检测腰椎骨

?’@45=A!

!

>

、

密度（

8B4

）及血清骨钙素（

8CD

），并进行

!6-

膳食回顾调查和记录骨症状改善情况。结果

"

研究

A

个月后，干预组骨密度值较前无显著差异。研究

5

年后，未绝经干预组骨密度有显著增加（

E

，未绝经对照组腰椎骨密度则有显著性下降（

G9=<6F

）。已绝经干预组和对照组的骨密度研

5=5:F

）

一年后各组的骨钙素水平均有明显降低（

!H"="#

），但干预组究前后没有显著变化。

#

研究

A

个月、

差异有显著性（

!H"="#

）。

$

干预后能明显改善

7

和

8

的血清骨钙素水平均明显高于对照组

7

和

8

，

局部关节痛、腰背痛等骨症状。结论联合补充钙、镁、锌、铜及维生素

4

可明显增加未绝经妇女的

骨密度，有效改善骨症状；可明显改善已绝经妇女骨钙素及骨症状，但其骨密度的改善不明显。建议

中老年妇女应尽早补充与骨营养有关的营养素来防治骨质丢失。

关键词：骨密度；骨钙素；钙；镁；锌；铜；维生素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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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

!"""!#

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营养系

通讯作者：蔡美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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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骨质疏松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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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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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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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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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发性骨质疏松症是一个全球性的公共健康问

题，世界性的人口老龄化意味着骨质疏松及其相关

骨折的发生率将会大幅度增长。在我国

@8

岁以上

的老年人中，女性骨质疏松症的患病率高达

78AB

男性为

D8A

。多项流行病学研究资料显示，

C8A

，

我国大部分居民钙摄入不足，膳食中的钙并不能完

研究期限

E

年。受试物为钙尔奇牌添佳片，由

惠氏制药有限公司生产，主要成分如下：每片含钙

镁

JJKF4)

、锌

GK8I4)

、铜

DFGKC4)

、

L"%?EK@D

!

)

、

早晚各一

8KCE4)

。用量为干预组每人每天

D

片，

片。

检测指标和方法

)*,

全满足机体需要，补充适量的钙对预防骨质疏松症

有着积极的作用。同时，随着研究的深入，发现除

钙、维生素

?

之外，镁、锌、铜等微量元素也参与骨

代谢，对预防骨质疏松症也有一定的作用。但有关

这方面的研究报道十分有限。为了观察在补充钙、

维生素

?

的同时补充镁、锌、铜对中老年妇女骨质

疏松的预防和改善情况，在前期动物试验的基础

上

［

E

］

，我们选择了

78

岁以上未绝经中年妇女和绝经

C

年以上且

F8

岁以下的老年妇女进行钙尔奇牌添

佳片的随机、空白对照干预研究，以便了解防治中老

年妇女骨质疏松效果，更好地指导其实际应用。

)

材料和方法

)*)

研究对象

随机抽取上海市两个社区作为研究社区，入选

标准为：

78

岁以上妇女，未绝经或已绝经

C

年以上

且

F8

岁以下，无糖尿病、肝病、肾病、胃十二指肠溃

疡、甲状旁腺功能亢进、骨软化症、类风湿性关节炎、

多发性骨髓瘤等可能与继发性骨质疏松相关的疾病

史；无服用皮质醇激素、性激素、双磷酸盐、活性维生

素

?

G

、降钙素、甲状旁腺激素等影响骨代谢的药物

史；近一年内无骨折史；无卵巢或子宫切除术史；排

除标准：畸形、残废、丧失劳动力者或严重神经官能

症等不能判断疗效、不能准确提供病情或不能配合

观察者。

符合研究条件者自愿报名，并签署知情同意书，

该方案经伦理委员会批准，受试期间所有研究对象

均不另外服用含钙、镁、锌、铜、维生素

?

等的营养

素补充剂。

)*+

分组

入选对象共

EC7

名妇女，按未绝经人群

H

和已

绝经人群

;

随机分成干预组和空白对照组。干预

组

H

：未绝经

GI

名，对照组

H

：未绝经

78

名；干预组

;

：已绝经

GJ

名，对照组

;

：已绝经

GF

名。

)*,*)

血清骨钙素（

;MN

）测定：采用中国人民解放

军总医院放射免疫研究所的

O0H

试剂盒，取受试者

静脉血约

G4-

，

P?QH

抗凝，以

G8886R4"#

离心

E8

4"#

，分离出血清，保存于

SD8T

冰箱内。骨钙素的

测定，操作严格按说明书进行，使用上海日环仪器厂

U=VWEID

放射免疫

"

计数仪测定。

)*,*+

骨密度（

;=?

）测定：采用美国

MPX1#(6

公司

生产的

?NYWX

型双能

Y

线骨密度仪测量第

EB7

腰

椎骨密度。每天测量前用体模进行校准。全部测量

均由同一台骨密度仪、同一名操作人员进行。

)*,*,

膳食营养素摄入量测定：采用询问法，对受

试者进行面对面的

D7’

膳食回顾调查，连续三天，

询问调查对象前一天

D7’

内所摄入的所有食物的

名称和数量（包括水果、饮料和零食），配合使用实物

和器具的图片以帮助调查对象正确回忆摄入食物的

确切数量，以求反映平时的膳食实际情况。

)*-

安全性指标

)*-*)

一般情况：检查每位受试者的心率、血压等

生命体征，并观察研究期间有无骨折情况的发生。

)*-*+

不良反应：观察受试者服用期间有无胃胀、

恶心、呕吐、便秘等胃肠道情况发生。

)*-*,

骨症状改善效果评分标准：

显效为评分下降

E

分以上，有效为评分下降

8

BE

分，无效为评分下降

8

分。

)*.

统计学处理

膳食调查结果采用中国疾病控制中心营养与食

品安全所编制的营养计算器

LEK@

软件进行计算，

得出各研究对象营养素的具体摄入量值。所有的数

据处理均采用

ZNZZEEKC

统计软件，两组资料间比较

采用

!

检验和卡方检验，多组资料间比较采用方差

分析和非参数统计，每组对象研究前、六个月及一年

的差数比较采用配伍设计的方差分析。

+

结果

+*)

各组人群基线一般情况比较

中国骨质疏松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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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

月第

!$

卷第

4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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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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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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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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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研究共进行一年，共有

!"#

名参加者，每月随

访，按月领取受试物，并回收服用日记及未服完的受

试物。

!$%

名受试者进入数据统计，每位受试者的

服用依从性大于

&$’

。

$%

名不能进入统计，其原因

是未能按规定服用（依从性

(&$’

）或疾病、搬家、工

作繁忙等原因失访，其中，未绝经妇女干预组

)

人，

对照组

!*

人，两组失访率分别为

$!+!’

和

$"’

，无

表

!

#

未绝经干预组

未绝经对照组

已绝经干预组

已绝经对照组

3*

3*

3%

3*

年龄（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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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差异。已绝经妇女干预组

$

人，对照组

%

人，两

组失访率分别为

"+!’

和

!)+&’

，无明显差异。

表

!

是研究前各组人群一般情况比较，研究前

未绝经人群和已绝经人群中，各干预组和对照组的

年龄、绝经年数、身高、体重、体质指数（

,-.

）均无显

著差异。

研究前各组人群一般情况比较（

!/"

）

!

绝经年数（年）

6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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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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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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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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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组人群矿物质摄入的变化情况

在研究前、研究

4

个月和研究

!

年，均对受试者

如果将干预组的膳食摄入量加上每天补充的

钙、镁、锌、铜的量，再与对照组相比，可以发现钙、

镁、锌、铜的总摄入量均有显著性的增加，且与自身

干预前相比也有显著提高，而且，平均每天总摄入量

均达到中国营养学会制定的膳食参考摄入量标准

（

8.9:;.

）。

进行了

$#7

的膳食调查，连续三天。结果发现：各

干预组和对照组的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钙、

磷、镁、锌、铜等主要营养素的平均摄入量均无显著

性差异，反映各组试验者的膳食在研究前后一年内

没有显著性变化。

表

"

研究前

未绝经干预组

未绝经对照组

已绝经干预组

已绝经对照组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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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前

未绝经干预组

未绝经对照组

已绝经干预组

已绝经对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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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前后各组人群矿物质摄入情况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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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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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

4

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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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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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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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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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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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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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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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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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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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表示与对照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5*"

）；表示各组研究

4

个月、一年后与研究前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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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组人群腰椎骨密度的变化情况

表

$

研究前后各组人群第

!B#

腰椎平均

骨密度（

,-C

）情况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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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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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前

（

29D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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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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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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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D0

$

）

,-C

研究一年

,-C

增加率

$

（

’

）

（

29D0

）

,-C

>D

研究前，各干预组与对照组比较，腰椎骨密度值

均无显著性差异。

研究

4

个月后，各干预组与对照组比较，腰椎骨

密度值仍无显著性差异。但与研究前比较，两组的

骨密度值均有降低趋势，但这种变化趋势尚无统计

学意义。

研究一年后，各干预组和对照组比较，腰椎骨密

度仍无显著差异，但未绝经干预组骨密度增加率明

显高于对照组（

$(*+*"

），且与研究前及

4

个月相

比，腰椎骨密度均有显著增加（

$(*+*"

）。未绝经

对照组与研究前相比，腰椎骨密度则有显著性下降

未绝经干预组

3*

未绝经对照组

3*

已绝经干预组

3%

已绝经对照组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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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表示干预组与对照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

）；

>

表示各组研究

4

个月、一年后与研究前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

D

；表示各组研究一年与研究

4

个月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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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骨质疏松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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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10

月第

10

卷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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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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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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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绝经干预组和对照组的骨密度研究

前后没有显著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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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

，且研究一年与

,

个月

比较有明显改善（

!!"#"$

）

比较，改善也有显著性（

!!"#"$

）；对照组无明显改

善。

腰背痛的发作频率：未绝经干预组，研究

,

个

月、一年后与研究前比较，发作频率无明显改变，但

研究一年后与对照组比较，发作频率有显著性降低

（

!!"#"$

）；对照组无明显改善。已绝经干预组，研

各组人群血清骨钙素的变化情况

研究前后各组人群骨钙素（

%&’

）情况的比较（

"(#

）

!

$

研究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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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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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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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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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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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研究一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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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0/162

4

未绝经干预组

未绝经对照组

-"

-"

已绝经干预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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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06("/."6

34

5/6"5(0/1$"

3

已绝经对照组

-"$/-66(1/"52

-/6"0("/,16

4

-/.61(1/10,

4

注：

3

表示干预组与对照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

）；

4

表示研究

,

个月、一年后与研究前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

"#"$

）。

研究前，各干预组和对照组的血清骨钙素水平

无显著性差异。

研究

,

个月、一年后的测试结果发现，各组的骨

钙素水平均有明显降低，与研究前比较，下降均有显

著性（

!!"#"$

），除了已绝经干预组。说明随着年

龄的增加血清骨钙素水平是普遍下降的。结果发

现，已绝经干预组干预前后比较骨钙素水平没有明

显下降，说明对于已绝经的妇女，干预后可以明显延

缓血清骨钙素水平的下降。

各干预组与对照组比较，干预组的血清骨钙素

水平均明显高于对照组，差异也有统计学意义（

!!

"#"$

），说明干预后，在同样年龄状况下，可以显著延

缓血清骨钙素水平的下降。

!"$

研究前后各组人群骨质疏松临床症状的变化

情况

研究前，各干预组和对照组的骨质疏松症状严

重程度、发作频率两组间均无显著性差异，但干预后

干预组有明显改善。整个研究期间各组均未见骨折

发生。

局部关节痛症状的严重程度：未绝经干预组，研

究

,

个月、一年后症状与研究前比较均有明显改善

!!"#"$

）；对照组无明显改善。已绝经干预组，研

究

,

个月、一年后症状与研究前比较也有明显改善

!!"#"$

），且研究一年与

,

个月比较，改善也有显

著性（

!!"#"$

）；对照组无明显改善。

局部关节痛发作频率：未绝经干预组，研究

,

个

月、一年后与研究前比较，发作频率有明显下降（

!

!"#"$

）；对照组无明显改善。已绝经干预组，研究

,

个月、一年后与研究前比较，发作频率没有明显下

降；对照组无明显改善，见表

$71

。

腰背痛症状的的严重程度：未绝经干预组，研究

前后症状无明显改善；对照组无明显改善。已绝经

干预组，研究前后比较，腰背痛程度减轻，与研究前

究

,

个月、一年后与研究前比较，发作频率有明显下

降（

!!"#"$

），且研究一年与

,

个月比较，改善也有

显著性（

!!"#"$

）；对照组无明显变化，见表

$70

。

手足抽搐的严重程度及发作频率：未绝经干预

组，研究

,

个月、一年后症状与研究前比较均有明显

改善（

!!"#"$

）；对照组无明显改善。已绝经干预

组，研究

,

个月、一年后症状与研究前比较也有明显

改善（

!!"#"$

），且研究

,

个月、一年与对照组比

较，改善也有显著性（

!!"#"$

）；对照组无明显改

善，见表

$7-

。

行走无力的严重程度：未绝经干预组，研究前后

均无此症状；对照组研究前后均无此症状。已绝经

干预组，研究

,

个月、一年后症状与研究前比较有明

显改善（

!!"#"$

）。对照组无明显改善，见表

$75

。

%

讨论

以往很多的研究均表明，补钙和维生素

8

可以

预防和延缓骨质的丢失，尤其是可以提高峰值骨

量

［

0

］

。近年来的不少研究认为，骨骼的正常代谢涉

及到多种常量或微量元素，它们或是骨骼生长发育

所必需，或是与骨营养素相互作用。如：镁与钙、磷

等形成骨矿物质，是促进骨生长、维护骨细胞结构与

功能的重要元素。血镁高低可直接或间接影响钙平

衡与骨代谢

［

0

］

。锌在骨生成和骨代谢中起着重要的

作用。锌具有稳定肥大细胞和抑制内源性肝素释放

的作用，而内源性肝素与骨质疏松病理过程有关。

锌还可以协同细胞因子、雌激素等调节骨细胞的代

谢

［

-

］

。铜缺乏，会影响骨胶原的合成与稳定性，使其

强度减弱，骨骼的矿化作用不良，成骨细胞活动减少

停滞

［

5

］

。因此，在补充钙和维生素

8

的同时，补充

适量的镁、锌、铜等其他元素可能会对预防骨质疏松

产生积极的作用。基于这样的理论基础，研制出了

钙尔奇牌添佳片，并用其进行了动物的钙、镁、锌、铜

和维生素

8

的干预试验，结果显示

［

1

］

，补充钙、维生

素

8

及镁、锌、铜可明显增强大鼠股骨的骨密度、骨

强度，提示对延缓骨骼的老化有一定的作用。所以，

在前期动物试验的基础上，我们精心设计并进行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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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骨质疏松杂志

#%%!

年

’#

月第

’#

卷第

!

期

;?@ABCDEFGHGIG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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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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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GN!

为期一年的随机、空白对照的人群干预研究。

各组人群研究前的基线水平相同，具有可比性。

研究前、研究

!

个月及一年结束时均进行了膳食调

查，发现各组参加人群的膳食主要营养素摄入量与

研究前比，均未发生显著改变，避免了饮食中蛋白

质、钙等营养素对本次干预研究产生的干扰。受试

者服用依从性良好，均达到

"#$

以上，极少数人有

漏服现象，也未出现同时服用其他复合维生素矿物

质补充剂等干扰干预研究结果药物的情况。本次研

［

0

］

度的变化。骨钙素（

178

）又称

!

9

羧基谷氨酸蛋

白，是一种含维生素

:

依赖的氨基酸

;<=

的非胶原

蛋白，主要由成骨细胞产生和分泌，主要生理功能是

维持骨的正常矿化速度、抑制异常的羟磷灰石结晶。

循环血液中骨钙素的浓度与成骨细胞的活性一致，

因而也与骨形成一致，可作为骨形成的良好标志

［

>9’%

］

物

。检测血中骨钙素的浓度，不仅可以直接反

应成骨细胞活性和骨形成情况，而且对观察药物治

疗前后的动态变化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究中受试者的膳食钙摄入量与

#%%#

年我国居民营

养状况调查数据显示的大城市人群的钙摄入量

&’%(&)*+,

）接近，都仅达到钙适宜摄入量（

-.

）

’%%%)*+,

的一半左右，远不能满足机体钙代谢的需

要。除钙以外，一些微量元素如锌的摄入量也存在

不同程度的缺乏。通过本次干预，干预对象补充了

&/0)*

钙，

’""(/)*

镁、

!(’!)*

锌、

’(%#)*

铜，使干

预人群的上述营养素摄入水平均达到了我国中老年

人矿物质膳食参考摄入量标准，改善了该人群营养

状况。

骨强度大部分取决于骨密度（

123

），低骨密度

与骨质疏松及其相关骨折的高发病率有密切关系，

骨密度是人群研究的一种有效的诊断骨质疏松症和

预测骨折危险的指标。双能

4

线骨密度测定法是

目前国际学术界公认的检查方法，其测定值作为诊

断骨质疏松症的金标准。但骨量丢失或增加达到一

定程度才会引起骨密度的变化。

在本次干预研究中，钙尔奇添佳片干预半年，干

预组的腰椎骨密度水平与对照组相比无显著差异；

与干预前相比，也未发生显著变化，这可能与干预时

间较短，腰椎骨量没有显著改变有关。干预一年后

发现，未绝经组骨密度有显著增加，而对照组则有显

著下降（

!5%(%&

），这与某些报道结论相一致

［

&

］

。

但是，已绝经组干预前后骨密度没有明显变化，这可

能由于绝经后卵巢功能衰退，血中雌二醇下降，使骨

吸收增加、远曲肾小管对钙的重吸收功能下降以及

肠道钙吸收障碍等，导致净骨量减少、骨强度降低、

骨脆性增加，而本研究中未联合补充雌激素，所以单

纯补充钙和维生素

3

的骨密度增加效果没有联合

补充雌激素的效果明显

［

!

］

；我们推测随着干预时间

的延长，增加骨密度的作用可能会逐渐显现，所以，

建议如果能够再延续进行

’6#

年，研究效果和价值

会更明显。

骨代谢生化指标可以敏感地反映短期内的骨代

谢情况，因此，骨代谢生化指标的改变可以先于骨密

研究前，各干预组和对照组的血清骨钙素水平

无显著性差异。研究

!

个月、一年后的测试结果发

现，各组的骨钙素水平均有明显降低，与研究前比

较，下降均有显著性（

!5%(%&

），除了已绝经干预

组。说明随着年龄的增加血清骨钙素水平是普遍下

降的。这可能与成骨细胞活性随年龄增长而降低有

关

［

’’

］

。

178

在

/%

岁以前达高峰，

/%60%

岁之间处

于缓慢的下降状态，

0%

岁以后

178

下降明显加

快

［

’#

］

，说明

/%

岁后人们的骨形成已开始下降，成骨

细胞功能衰退，合成的

178

的量减少，长期的骨吸

收也导致骨矿中的

178

减少，进入到血清中的

178

量减少，血清

178

含量下降

［

0

］

。本次干预研究结果

还发现，已绝经干预组干预前后比较骨钙素水平没

有明显下降，说明对于已绝经的妇女，干预后可以明

显延缓血清骨钙素水平的下降。各干预组与对照组

比较，干预组的血清骨钙素水平均明显高于对照组，

差异也有统计学意义（

!5%(%&

），说明干预后，在同

样年龄状况下，可以显著延缓血清骨钙素水平的下

降。

在骨质疏松临床体征方面，绝经后骨质疏松症

早期可以没有明显的临床症状和体征，中期以后会

出现骨关节疼痛、身高变矮、驼背、骨折等症状。疼

痛是绝经后骨质疏松症最常见的症状，以腰背痛最

为多见。这是由于绝经后骨质疏松症的骨量丢失主

要发生在松质骨，而椎体骨组织富含松质骨，所以，

发生绝经后骨质疏松症时最先累及椎骨部位。起初

多由安静状态转为开始活动时出现腰背痛，并以早

晨起床时最明显，以后腰背痛可转为持续疼痛。本

次干预研究发现，干预前各组的骨质疏松症状的严

重程度、发作频率无显著差别。干预

!

个月及一年

后，各种症状有不同程度的改善，如：局部关节痛程

度及发作频率、腰背痛程度及发作频率、手足抽搐的

发作频率等，干预组与对照组比较，均有明显改善，

说明补充钙、镁、锌、铜及维生素

3

对于改善人群骨

质疏松症状确实有改善作用，而且，随着干预时间的

（

中国骨质疏松杂志

+,,1

年

’+

月第

’+

卷第

1

期

JA$FST:"#9P9G9:

，

*#@#DW#G+,,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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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1

1/4

［

’(

］

延长，症状改善的效果日趋明显。这在

!"#$%&

和

［

’)

］

郭春英

等研究中也有我们同样的发现。

度和骨强度的影响

.

中国临床营养杂志，（

(

）：

+,,/

，

’(’012’03.

［

+

］孟迅吾

.

营养与原发性骨质疏松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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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顾景范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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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临

床营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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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科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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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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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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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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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床营养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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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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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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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王子莲，冯丽萍，庄广伦，等

.

利维爱和钙尔奇

*

对绝经后妇

女骨密度的影响

中山医科大学学报，（）：，

在钙尔奇添佳片干预一年的过程中，干预组人

群曾有

(

人在服用期间出现胃胀现象，在建议其咀

嚼后吞服或随餐服用后不适症状消失。补钙较常见

的副作用是便秘，但在本次研究中，未见该现象发

生，推测可能是因为钙尔奇牌添佳片中添加了镁元

素的原因，建议做进一步研究。干预过程中也未见

其他不良反应。

本次随机空白对照的干预研究取得了初步阶段

性的发现，得出结论是：

’

）联合补充钙、镁、锌、铜和

维生素

*

能明显改善未绝经妇女的骨密度，但对绝

经后妇女的骨密度仅有延缓丢失的趋势，可能延长

干预时间后会出现明显改善效果。

+

）联合补充钙、

镁、锌、铜和维生素

*

可以显著延缓绝经与未绝经

妇女的血清骨钙素水平的下降，增加成骨细胞的活

力。

(

）联合补充钙、镁、锌、铜和维生素

*

可以有不

同程度的改善局部关节痛、腰背痛、手足抽搐等症状

的作用。

考虑到骨密度的改变是一较长时期的效应，故

建议

’

）补充钙等骨营养素应尽早，如

),

岁左右就

应开始补充；而且，营养素的补充是一长期的过程，

不能等发生了骨质疏松后再考虑补充。

+

）干预仅进

行了一年，希望能继续观察

’-+

年，主要是跟踪已

绝经妇女组，因为一年得出的结论是她们的骨密度

没有明显改善，仅有改善趋势，延长干预时间后可能

会出现有统计学意义的改善。望能做进一步的研究

去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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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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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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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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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骨质疏松患者服用钙加维生

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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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骨密度及生化指标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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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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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

）：

+,/2+,4.

（收稿日期：

+,,12’+2’,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