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理论视角下小米十周年雷军演讲的话语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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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22日发(作者：)

品位•经典语言丈字评价理论视角下小米十周年雷军演讲的话语分析O邱婷（西安外国语大学，陕西西安

710100）【摘要】小米十周年对小米来说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小米创办人雷军借此机会发表了十周年演讲。本文以

评价理论中的态度和介入系统研究框架，目的在于探索小米十周年雷军演讲中态度资源和介入资源的分布特征，进

而进行该演讲的话语分析，揭示该演讲蕴含的积极意义。【关键词】态度系统；介入系统；话语分析评价理论是20世纪90年代由澳大利亚语言学家

马丁提出的，是对系统功能语言学的人际意义研究

的发展创新。房红梅指出系统功能语言学的人际意

义研究侧重短句和语法层面，忽略了词汇研究,而评

介入系统是关于态度介入程度的评价资源，分

为自言和他言。自言，顾名思义指的是讲话者/作者在

表明自己的态度时不允许其他声音的存在。他言则

与之相反。他言可以进一步划分为话语拓展和话语

收缩。话语拓展通过引发和归属，扩大话语空间,欢

价理论是对它的补充叫2020年正值小米手机创办十周年，小米推出了

十周年献礼之作:小米10至尊版等手机，小米CEO雷

军借此机会发表了十周年演讲，回顾小米创办以来

迎其他声音参与到话语中来;话语收缩则通过否认

和声明收缩和限制话语的协商空间。的成功与挫折。从他的话语间,我们可以感受到一个

创业者的激情、梦想、勇敢和永不言败的精神。本文

二、研究设计本文研究小米十周年雷军演讲（去掉新品介绍

部分）内容涉及小米创办过程,各个阶段的成绩与挫

以评价理论态度系统和介入系统为框架，分析该演

讲语并探索雷军演讲中运用的态度和介入资源背后

隐藏的积极意义。折及对小米未来前景的展望与信心。本文从评价理

论入手,以态度和介入系统为研究框架,对演讲中使

用的态度和介入资源进行人工标注和统计，进而分

一、理论概述析该演讲话语蕴含的积极意义。本研究要解决两个

Martin⑵的评价理论诞生于20世纪90年代，于

2001年由学者王振华引入国内学术界。程实等人冋对

国内评价理论研究综述发现评价理论研究正转向跨

问题:1

•演讲中,态度资源和介入资源的分布特征是

怎样的;2.态度和介入资源蕴含了什么样的积极意

义。三、结果与讨论学科研究。由此可见评价理论的生命力。评价理论分

为三个系统，即态度系统，介入系统和级差系统。本

文仅从态度和介入两个系统来研究分析雷军的演讲统计结果显示，演讲中使用态度资源的频次远

高于介入资源的频次。态度资源占的比例为82%,而

态度系统是评价理论的核心,是说话者通过语

介入资源占的比例为18%。在该演讲中，态度资源的

言展示对过程参与者的情感和价值评判。态度系统

使用通常用来表达讲话者对某个现象或事件的情感

状态,而介入资源的使用更多是借助他人的话语完

可分为情感、判断和鉴赏。情感是对人的行为、文本/

过程或者某种现象的情感反应，可分为不/高兴,不/

安全,不/满意和不/倾向。判断是指人们对自己钦佩/

成对小米的积极评价。两种资源的交叉使用,共同塑

造了小米不畏困难、深挖技术、追求卓越品质的品牌

形象以及乐于分享经验，致力于造福人类未来生活

批评，表扬/谴责的行为的态度,可分为社会评判和社

会约束。鉴赏则是指人们对文本/行为,或者某种现象

的自我期望。态度子系统中，情感资源使用的频率最高，占

的美学评价，可分为反应、构成和价值。【作者简介】邱婷，西安外国语大学2018级在读研究生，研究方向：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38

邱婷/评价理论视角下小米十周年雷军演讲的话语分析比54.9%,积极情感资源占比多于消极情感资源;鉴

赏资源次之，占比42.7%

；判断资源使用最少，占比

2.4%。在雷军的演讲中,情感资源更多用来描述讲话

者当下或以前遭遇挫折时的心理情感状态;鉴赏资

源更多是对小米产品的夸赞或对小米用户所做贡献

的赞扬。判断资源使用较少,都用在对创业伙伴和对

其他企业的能力评判上。情感资源可以反映讲话者的情感状态。在雷军

的演讲中,高兴/不高兴的情感资源出现最多，安全/

不安全的情感资源次之,积极的情感资源要多于消极

的情感资源，因为演讲的目的是要与观众产生情感联

系。此外，积极的情感资源可以有效地影响观众，产生

情感共鸣。演讲中的积极情感资源示例如下：(1)大家晚上好，欢迎(Aflect:

happiness)大家来

听我的演讲。(2

)让我们感动(Affect:

happiness)的是,居然有

100位用户愿意冒着巨大的风险刷MIUI。(3)9月20日，在国际著名的技术论坛XDA上，有

位大神热情(Afiect:

happiness

)推荐

了

MIUI。(4

)我们也非常愿意(Affect:

happiness

)把我们的

经验公开,希望推动更多行业的变革。每位CEO对新品发布都很看重，小米CEO的演讲

却另辟蹊径。2020年正值小米创办十周年，举办小米

十周年献礼之作发布会。该演讲中并未大篇幅渲染

产品的性能价格等，而是从小米创办以来的种种经

历出发，更能引起观众注意。第一个例子,雷军用“欢

迎”表示对现场观众的感激。例(2

)和例⑶中,用“感

动”和“热情”表达对初期小米用户的感谢之意;拉近

与现场观众的距离。例(4)用“愿意”

“公开”等表达小

米愿与其他公司共享经验共同成长的想法，展示了

一个成功企业的责任感,使观众对小米产生良好的

观感和印象。(5)结果一出门就碰"大钉子"(Affe

c

t

:

insecurity),突然发现搞不定供应链。(6

)这三个问题下来，我估计没戏(Affect:

insecurity

)

了。任何的情感资源都会令观众产生情感共鸣。例

(5

)把组建团队的困难比喻成大钉子，形象生动,使观

众对创业者的心境感同身受。例(6)找合作伙伴时，

对方提出的问题使雷军感到“没戏'，也使观众体会到

创业的艰难从而对小米如今的成就感到振奋人心O(7)作为一位手机发烧友，同时，作为一个创业

者，我有点不服气(Affect:

dissatisfaction

)0虽然我从来

没有做过手机，但我们有了这样的梦想：“做全球最

好的手机，只卖一半的价钱，让每个人都能买得起。”(8)

当时的国内产业链还不成熟，我们做的第一

代产品，我非常不满意(Affect:

dissatisfaction

)，我决定

推倒重来。例(7

)使用“不服气”一词虽然是消极的情感资

源，但传递了积极向上的态度。虽然没有做过手机，

但梦想做出全世界最好的手机，向观众展示了小米

创办人不服输的精神。例(8)中，他对小米第一代产

品很不满意，可以看出小米追求卓越品质的态度;推

倒重来也体现出小米创办之初就秉承的做“最酷的

产品”的一贯原则。(9)

一个中关村的小团队，用互联网方式，

两个月做了一款手机操作系统，受到了非常高

(Appreciation:

valuation

)的赞誉。(10)

第一代手机总计销售700多万台，这绝对是

—个奇迹(Appreciation:

reaction

)o(11)

各个国家都有网友建立当地的米粉社区，

制作当地语言包，适配各种机型等，形成了一个声势

浩大(appreciation:

reaction

)的全球群众运动。鉴赏资源是指对事物包括人造物体、某种现象、

具体/抽象实体的美学评价的资源。在该演讲中，鉴

赏资源通常被用来评价某个现象和物体。例(9)中的

“非常高”蕴含了讲话人对这款手机操作系统的积极

情感;同时也体现出自豪之情:一个不知名小团队做

出来的产品受到很高的赞誉。第十个例子,用“奇迹”

一词不仅表明讲者的惊讶,也是对团队成就的褒奖。

例(11)表达对“米粉”的感恩，向观众展示用户对小

米产品的喜爱。以上各例既有对团队的夸赞也有对

用户的感谢,拉近与用户距离更凝聚了团队精神和

力量。判断资源使用较少，其中“他就是洪锋,谷歌非

常出色(Judgement:

social

esteem/capability

)的工程

师”，出色属于社会评判中的能力性,用出色形容合

作伙伴,既是对伙伴的褒奖,又使观众认识到小米产

品背后优秀强大的技术团队使观众产生购买欲望。

此外,在讲到小米与格力的10亿赌约时,雷军指出小

米表现很好也毫不吝啬地夸赞格力表现非常杰出，

“杰出”也属于社会评判中的能力性,表现出不卑不

亢和对其他企业的尊重。介入系统中，自言指讲话者在表明自己态度时

不提到其他人的意见或态度。讲话者要为自己的态

度或想法负责。他言相对比较复杂，讲话者在提出自

己的态度时会涉及他人的看法或意见，可分为话语

扩展和话语收缩。在雷军演讲中，使用他言资源要多

于自言资源。(12)

我们信仰(Mono—gloss)互联网，我们相信

39

邱婷/评价理论视角下小米十周年雷军演讲的话语分析(Mono—gloss)互联网的方法论,我们会坚持(Mono­gloss

)用互联网赋能制造业。例(12)中雷军表达对互联网的信任，他用不同

的词语“信仰”

“相信”“坚持”强调互联网发展对制

造业的重要影响。那些同样对互联网发展持积极态

度的人会支持他的想法且与其产生共鸣。(13)

下一个十年，创新之火将(Expansion

:

entertain

)会照亮每个疯狂的想法，小米将

(Expansion:

entertain

)成为工程师向往的圣地。(14)

下一个十年，智能生活将(Expansion

：

entertain

)彻底影响我们每个人，小米将(Expanion:

entertain

)成为未来生活方式的引领者。(15)

下一个十年，智能制造将(Expansion

：

entertain

)进一步助力中国品牌的崛起，小米将

(Expansion:

entertain

)成为中国制造业不可忽视的新

兴力量。(16)

下一个十年，小米将(Expansion:

entertain

)

成为一条蜿蜒奔涌的长河，流过全球每个人的美好

生活，奔向所有人向往的星辰大海。以上四个例子,用英语中的情态动词“将(will)”

引发态度来源，表明讲话者提出的看法或意见是小

米未来众多状态中的一种。在前三个例子中,前半句

表达了对创新、智能生活和智能制造的无限期待和

展望;后半句则展示了小米未来的美好愿景和期望。

他从侧面表现小米决心角逐未来制造业的勇气和引

领未来潮头的雄心壮志。在例(16)中,讲话者把小米

比喻成一条流过全球的大河,是对未来提高全球生

活质量、角逐全球市场旳宏愿。宏大的志愿通过演讲

表达出来，会让观众心情振奋,愿与小米一起携手共

进，奔赴见证未来。此外,在演讲中发现,雷军习惯于直接借用他人

的话表明态度，并且宜接引述他人的话相比自己宜

接表述更有说服力。(17)

他是这样说的：“这是一个专业团队的作

品，令人惊艳……有人听说过这个ROM吗？我这辈

子从来没见过这么疯狂的ROM••-它运行起来又快

又流畅，界面全部重新设计了，这太不可思议了。”(18)

最后还是打电话叫了四个同事,帮我挤进去

的。还有5分钟开场，我刚坐下，阿黎跑到我旁边，说：

“人实在太多了，再挤怕出事，我们马上开始吧？

”40(19)

芬兰国家设计博物馆馆长评价说：“小米

MIX指明了未来智能手机的发展方向。”(20)

滴滴的创始人程维曾经说：中国移动互联

网的创业者可能都要感谢小米，因为小米有力推动

了移动互联网的普及。……，今天你耳熟能详的新一

代互联网头部企业，都得益于移动互联网的发展。例(17)(

19)直接引述他人的话说明小米系统的

流畅性及全新的界面设计，以及小米MIX手机指明

了智能手机的未来发展方向，专业人士对小米的评

价之高会让观众产生信任感和对小米产品的购买欲

望。第十八例，则通过团队同事的话指出米粉对小米

手机的热情之高，也侧面证明小米的受欢迎程度很

高。例(20)用其他行业人士的话语指出小米对移动

互联网发展做出的贡献。以上各例,直接引用他人的

话语向观众展示小米产品受众接受度、受欢迎程度

及未来智能手机和互联网发展产生的影响，既宣传

了小米又很容易让观众产生崇拜之情,进而激发购

买小米产品的欲望。四、结语运用态度系统和介入系统对雷军演讲话语进行

研究，发现在演讲中两种资源分布不同，态度资源的

比例多于介入资源，积极的态度资源多于消极的态

度资源;介入资源中,他言资源的使用频率多于自言

资源。两种评价资源结合使用,展示了小米创办初期

经历的挫折困难以及米粉对小米始终如一的支持，

塑造了小米十年来专注科技，做最酷的产品的一贯

追求。此外,本文只考虑对文本中评价词的研究且演

讲中演讲者语气语调的不同也可能产生不同的评价

意义。本文尝试用评价理论研究半商务的演讲，扩大

了评价理论的应用范围，也为此类演讲提供一个新

的研究方问。【参考丈故】[1]

房红梅.论评价理论对系统功能语言学的发展[J].现代外

语,2014(03).[2]

Martin,

J.&White,

Language

of

Evaluation:

Appraisal

in

:Palgrave

Macmillan,2007.[3]

程实,龚波.国内评价理论研究动态的可视化分析[J].湖北

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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